第30章
抖着胸腔。 伤口不深,只是齿痕大小的一块皮,翻翘着,拭乾又渗出些血色。 冰凉湿漉的棉签贴上皮肤,带来一点点刺痛感。 沈佑白处理着伤口,额前像墨黑的头发,发丝被浸湿般黏着。 他认真仔细,可神情却很淡,淡到丝毫察觉不出愧疚。 徐品羽有那麽点儿窝火,虽说的确是她开口索求,不让人走,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後果。 她攥了攥拳,抬起胳膊就往他肩上砸去。 「别动。」沈佑白将她手捉住,压放在床面。 徐品羽不满的瞪着他,「为什麽,咬我。」 鼻音浓重,先前哭得凶猛,现在喉咙像堵着团棉花。 沈佑白视线上移,看进她的眼睛。 伸手停在她脸庞,指腹描过左眼下,那道细微的划伤,「因为想留下比这个……」 落在她脸上的触感,轻到痒。 「更深的印记。」他接着说。 他的眼神,如同盘根错节,想把她囚禁的藤蔓。 徐品羽一愣,忽然想到,在体育馆内她说被人偷亲时,他的反应。以及,她解释这伤痕来历,那刻他的表情。 她明白了,又难以理解。 徐品羽咽下口水,润了润喉,「如果我跟别人牵过手,你也要,把我的手砍掉吗。」 沈佑白侧身换了药又转回来,看看她,然後笑了。 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