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七十 就是这样
“唰”的一下,血骨鸟闭上黑豆般的鸟眼,还把鸟头扭到一边,就差配一声重重的冷哼了,“我懒得搭理你”这句话用肢体语言表达得很明确。 不用问,这是对辛火火,炎惑是自己人,它不会不满的。 “你想知道谁怎麽样了?”炎惑熬夜熬得眼珠子通红,就像一只小白兔。 “都……想知道。”辛火火有点心虚,嘴却硬。 没错,她第一时间想的是小七,虽然这样自私真的很没有良心,但人有远近亲疏,总会关心你最爱的。可此时看到炎惑的眼睛,心,突然又为北明远揪起来。 血骨鸟不理她,叽叽咕咕和炎惑说了一阵。 辛火火焦急地在一边听,虽然完全听不懂,却努力不错过任何一声粗嘎难听的鸟鸣声,还观察鸟脸的表情,假如鸟也有表情的话。直到炎惑回过头来,不满的瞪她,她连心尖都不禁哆嗦了起来。 “他们到底怎麽了?”她有点惊,立即脑补了很多可怕的场景,比如北明远不但没救了小七,还把自己也折进去,两人双双毙命。 这想法,这画面,骇得她脸都白了。 “我们主上为了救你们白无常,自己都受伤了!”炎惑愤愤。 辛火火说不出话,但听到没死,还是松了口气的。 只是,心疼。 那痛感不像来自大伤口,撕心裂肺,却好比微微的擦伤,看似不严重,但它始终在。不知何时,当它突然被抹上了酒精,那种尖锐,火辣的痛,连神经末梢都能清晰的感觉到。然後,痛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