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七章 惩罚
。 傅嘉善只觉得心中窝囊,说不出的窝囊和憋屈。 想他这半生,无论是在山寨的时候,还是在京中放荡形骸的那些年,亦或是戎马战场的时候,何尝有过这样挫败的感觉?、 就是战败了,他也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。、 可是,如今的局面,又该怎麽讨回? 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的难受,傅嘉善心中大恨,想着,她凭什麽?、 她凭什麽让他难受,该难受是她! 傅嘉善伸手掐住她的下颌,盯着她的双眼,眸光冰冷,唇角带着讥笑,之後说着:“知道什麽是伺候人的玩意儿吗?” 寒香的头想偏过去,傅嘉善的手一用力,固定住她,不让她动弹,傅嘉善动作不停,她越不想听,他就偏要说。、 “伺候就是随时随地,让爷尽兴,你一个人爷玩不尽兴,再添几个一起,懂吗?” 这些事情傅嘉善知道,只是却不感兴趣,如今说出来,不过是气的狠了,就让寒香跟着不舒服。 殊不知,寒香听着他的话,只觉得胃中翻涌,看着傅嘉善唇角的笑,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。 随着他的动作,寒香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碾压成碎片,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个东西。 夜色沉沉,灯影闪烁,身上那人似乎要这样无穷无尽的给予她疼痛及羞辱。 等着风雨终於停了,寒香仿佛是一条离了水许久的鱼儿,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。、 傅嘉善覆在她身上,喘着气久久没有动弹,仿佛是睡着了。 寒香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