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节 绑匪拿到赎金放人
拒绝见到伊森,我不知道自己怎麽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面对他。 二周後,我出院了,伊森接我回家,我把自己锁在客房不肯见人。 我能听见伊森在门口焦急踱步的声音,我现在的耳朵异常敏感。吃饭时间,我不开门,伊森只好放在门口。 我感觉没有人才打开房门取进食物。 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,我开始给父母打电话,说我遇到了车祸婚礼取消,父母急得不得了,要去查签证进度过来照顾我,我谎称好多了就是腿上有石膏,婚礼暂时举办不了了,希望他们谅解并告诉其他准备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。 我哽咽着放下电话,又给导师和学校教务处发邮件请求休学一学期,导师很快回复邮件说他大致了解我的特殊情况,他安慰我好好修养,争取早日回校。 有天白天,我听见伊森下楼出门,估计是去工作,我收拾了一些衣物和书包,拿上我自己的证件和银行卡,给伊森留了字条,告诉他婚礼取消,放下他送的大钻戒压在字条上。 悄悄下楼,打开大门走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,去长途汽车站,买了一张去匹兹堡的灰狗大巴票。 我现在无处安放自己突如其来的变故,我只有逃之夭夭,找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疗伤,心理上的伤痛。 我找到匹兹堡远郊一间带厨房的旅馆住下了。 旅馆靠近一座巨大的公共墓地,又是远郊,所以便宜吧?我在附近超市买了水果麦片面包一堆食物,拎回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