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足足一年。一支玉堂春的木簪被她磨成了越王剑,吹毛断发,她等着平帝召幸,等着把那锋刃送进昏君胸膛中。 然而,等到终於重见天日,始作俑者的平帝竟已撒手西归。 她就像个终於长出了手脚的剑客,握住了泼天恨和青霜剑,却四顾茫然。 穹顶之下没有人在意那些尘封的悲欢,只是平林漠漠烟如织。 惊涛骇浪里翻覆的小船丢了船舵,被巨浪挤压撞击,拍碎成一块一块,大张着露出内里最脆弱的所在。 花xue不断喷溅清液,拍得裴琅小腹上也是一片狼藉,他信手抹了一把,将指尖yin液涂抹在她软嫩的红唇上,目光紧紧盯着那片湿亮,“浪货,哭成这样,还是这麽多水……” 佳期後背被压出了一条深深的红痕,气喘不顺,总算肯服软,嗫喏着求道:“我累了……王爷,求你快些……” 他也射了数次,不过极为小心,每每佳期瘫软着颤动痉挛,rouxue里的软rou就将他绞得几欲丢盔卸甲,他狠狠捏着她的臀rou,将rou缝扯得更开,“本王偏不。” 她再次不能自己地痉挛起来,下头湿液顺着臀缝流到菊眼,糊得一片湿滑,滴滴答答掉到地上,积了一小滩。 纵是如此,他也不肯放过,再大力插送几下,猛地拔出性器,重又将紫涨如儿臂的青筋roubang插进她雪白的腿缝里去,抵住了里头软软的肌肤,长叹一声,尽数guntang地射在她胸腹上,染得尽是浊白精斑,方抬了她的下巴,“还要什麽两情相悦……就这麽苟且偷情,你不也喜欢得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