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之地
赵燮脸色一沉,低声说:“别动!” 尤里以为他要发脾气,虐待俘虏什麽的,看那脸色,当场就想跪下来求不杀,身子一侧,就要开口求饶,同时感觉到脑後什麽一动。 说时迟,那时快,赵燮闪电般拔出匕首,冲着他的脑袋就刺过去。 暹国人吓得当场差点尿裤子,躲都没来得及躲,雪亮的刀刃顺着耳朵边上擦过去,“夺”地一声钉在树上。几乎同时,什麽东西极轻极快地在尤里後脑杓上扫了一下。 尤里後脊背发凉地转过身去,一条三根手指粗细、红黑花纹相间的毒蛇,被赵燮的军用短匕钉死在一棵树的树乾上,尾巴还在扭动,刀刃从蛇大大张开的嘴里穿过。赵燮恶心地皱皱眉,避开蛇垂死挣扎的尾巴,等这玩意儿僵硬了,才上前把匕首拔下来,在一片宽宽的树叶上擦乾净,收进刀套。 他看尤里一眼,不冷不热地问:“还休息吗?” 俘虏的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,打起精神迈开腿就往前继续走,一边走,眼睛一边在两边树冠上巡睃,生怕哪里还藏着一条。 赵燮之前也从那座木头排屋里,找出了一件大小差不多的外套穿上。虽然这样闷热潮湿的雨林里,厚重的衣服很不舒服,但是如果裸露皮肤在外面,蛇虫鼠蚁,带毒带刺的植物,都可能是要命的。 中间也遇到过别的营地岗哨,但这叫尤里的俘虏也学乖了,知道一般的营地喽罗对付不了这位大神,再也不敢贸贸然求救,省得即使有命回去,也说不清楚,知道的说他是逃命,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这一路上是给对手带路,一个据点接一个据点砸自己人场子呢。 他们就这样走走绕绕、走了三天。白天,就靠赵燮从排屋搜出来塞在背包里的乾粮和饮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