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1章 只身赴险

可能跟未来即将深入调查的对象有复杂的关系。

    ??寇群山的问题祁申显然早就想过无数遍了，所以在回答的时候几乎是不假思索的：

    ??“单说查案，他没长歪。”

    ??寇群山一怔：

    ??“啊？”

    ??祁申点点头，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评价：

    ??“之前万君集让我别想当然地认为他的成长环境里只有腐败的土壤，我其实想说，即便是腐败的土壤也不见得就要长歪。至少目前看，他自称有红心一颗也不算自大。”

    ??虽然不敢说十分了解，但是毕竟相交多年，寇群山自认还是能从祁申的语气里听出些什麽的：

    ??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？还是之前那次‘出门’有人告诉你什麽了？”

    ??祁申深吸了一口气，用脚尖使劲把早已熄灭的烟蒂一拧再拧，这才走到寇群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，把曾经想要问万君集的问题丢给了老夥计：

    ??“群山，你听过‘海晟’这个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??风轻轻吹过，把所有声音都吹散了。

    ??宋末站在空无一人的郊外，某个瞬间好像错觉一般听到了祁申的声音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