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容若之死

清楚楚，与此同时更为清楚的是後面那句话：

    ??“撒谎技术低劣，但心理素质挺好。”

    ??祁申再度抬眼看向认认真真在叙述的容若，心里竟然跟宋末的看法出奇的一致。

    ??无论是擦鼻抿嘴的小动作，还是开口前明显咬牙的模样，以及一直双手交叠抱拳以防御姿态挡在身前的姿势，都是表示当事人高度紧张警觉且试图掩盖自己真情实感的行为。

    ??祁申直勾勾地看着容若，脑海里却浮现出刚刚第一眼遇见的情景。

    ??事实证明，从容若第一眼看到白沙和自己，到她坐在这里看到那张小姑娘的照片，再到现在看似配合调查的流畅叙述，这一整段接触下来，这位容若医生几乎每分锺都在努力掩藏着自己和真相。

    ??刚才还说记不起来多年前事情的人，现在却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，能够事无巨细地回忆起当年接手小姑娘治疗的情景，单就这一条已经足够让人怀疑。

    ??不说其他，就这种顺畅到像吃了几斤德芙巧克力般丝滑的讲述程度，哪怕只练习个十次八次都不能达到这种效果。

    ??也就是说，现在容若说的每一句，都很有可能是经过预先包装润色之後的“事实”，而这种经过修饰、半真半假的证词才是最难以分辨的。

    ??可，到底什麽原因能让一个医生不顾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