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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 肖缘在院子里打水,往灶房里提,肖兰啃着黄瓜跟在她身後。肖缘道:“还能怎地?早没联系了。”自从上次那个事,杜明年大概也觉得心虚丢人,後来找了一回,肖缘淡淡的,他就不再来了。 肖兰靠在灶头上,若有所思,又有点调侃,“不是说他家条件蛮好?娘挺看得来,怎地,你不喜欢给人打发了?” 肖缘才不背这个锅,关於杜明年给糖的事简单解释了一下,但她自己没发表任何言论。肖兰无语半晌,“这种的还处啥,早点蹬了甭耽误时间。” 她家也不富裕,但是家长的教育里都不准他们小家子气,周桂花从门外进来,看姐俩在聊天,插了一句嘴。肖兰眉飞色舞地把杜明年的光辉事迹讲给她听,周桂花竟然不觉得可惜,“早看出来靠不住,还真不中用。” “那我堂婶那里怎麽说?” “能怎说,她也知道她侄子木讷,又不会来事,难不成让女方追上去?笑话。”肖兰佩服得很,她娘一句话全打发了。 周桂花如今见肖兰一次不容易,逮着人就忍不住说教,“你看你都二十了,是时候考虑了吧,现在你年轻是你挑人,以後就该人家挑你了。别当我在开玩笑,真到那个时候,你又该怨我了。” 肖兰一听,头都大了,以前还据理力争,现在居然不反驳。肖缘作为旁观者,直觉她恐怕有啥情况。这天肖奶奶七十生日,农村里不兴生日宴,一大家人吃顿饭就算过了。 肖缘中午跟周桂花一道进城,周桂花去割rou,肖缘去喊肖兰。到了发现她没在,问了人才知道肖兰去经济部司机宿舍那边了,给她指路的那姑娘好奇得很,“那边有个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