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达拉
嘻嘻地拿过酒瓶也咪了一口,龇牙咧嘴的。 我把几盒红烧rou罐头直接扔到了火堆边上。 “你是要加热一下吗?”多多问我。 “嗯,小时候我们常这麽吃,从家里偷出rou罐头带着去山里玩儿,玩儿累了就生堆火把土豆啊,罐头啊扔里面。然後用树枝翻出来打开吃。特别香。” “你小时候还有这种经历呢啊?没看出来啊。”多多拨弄着火堆说。 看着那堆火我想起了许多,边喝酒边给她们讲起了童年的事。 “我是跟我外公长大的,那个镇子是建国以後边疆屯垦建的。镇子里的人除了原来的一些居民都是解放军,我外公就是第一批去的後来就留在了那。後来爸妈把我接回省城,大学毕业後我就到了上海。一眨眼这麽多年过去了,在路上我看着那些白杨树就想起了小时候,托儿所的大楼门前楼後也都种着一排排的白杨树,远远看去白杨树後四四方方的老式苏联大楼跟他妈集中营似的。” “我记得我们小时那会儿啊,钻东北的原始森林里找野果子,有刺毛果儿,像草莓一样的果子,特别甜。嘟柿,就野生蓝莓。马蹄果什麽的。还有蘑菇,猴头儿。饿了就生堆火烤土豆烤地瓜,渴了就喝山里的山泉水,胆子大的就抓野兔回来烤着吃。有一种红泥巴的土,只要你把那层泥巴糊在野兔上就有了滋味,好像说那种泥巴里面有盐分,我们也不知道了,反正挺香的。” “我就一直那样玩到小学快毕业,要上初中了才被爸妈带回省城。” “那後来呢?你又回去过吗?” “回去过,每年寒暑假都回去。但我中考前外公急性脑溢血去世了,我就再没回过那个小镇。直到大学毕了业,我去了上海一直到现在。” “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