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.薄泪
“是啊,就是上次去律海大学找的一个和死者稍微有点来往的女大学生,估计就那个叫舒岑的吧。” 文斐然现在回想起那一瞬间听见舒岑的名字,脊背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寒意。 “你现在身体感觉怎麽样?”他侧过头去,看着舒岑半阖着的双眼,“哪里不舒服?” “我身体……很轻。” 这种轻盈感像是刚从一套厚重的金属盔甲中解放出来,好像一下浮到了云端,对周围的触觉都变得不敏感,就像明明此刻她坐在副驾驶座里,感觉却像是被云层托举着。 “还有吗?” “还有点热……” 舒岑喘了口气,又思索了一会儿,想要更加详细地向文斐然描述出自己的状况。 “尤其是小腹那一块,很热。” “嗯。”是服用白水後的正常反应,文斐然转动着方向盘,“等一下你可能会觉得四肢有点冷,稍微忍耐一下,我现在没有手去抱你。” 这话文斐然说得极其自然,舒岑一瞬间也没听出里面有任何不妥,只觉得他穿着这身白大褂这麽说理所当然。 时间并不算晚,晚高峰甚至还没结束,一个红灯的十字路口能拦截十米以上的车辆一起等待,文斐然看着前面整整齐齐的车辆,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。 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为什麽要答应杨琳去做她的线人?”文斐然顿了顿,侧过头看着整个人已经因为寒冷而微微蜷缩起来的舒岑,朝她伸出了手去,“还有那杯酒,你不知道应该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吗?” 舒岑立刻像是条件反射般握住了眼前的温暖,“可是我喝下去也不会死啊,那不是毒药,我只是会今晚都很难受而已,熬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