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 父权与母性
什麽地方啊!在这生产力低下的时代,采矿,提炼,铸造,哪一项不是要命的活?更何况现在是一年最苦寒的时候,到那里风餐露宿,雷昂他重伤才痊愈多久,犯得上这麽磋磨他吗! 我心里气乌瑟气的要命,可也绝不敢去质疑他的命令。我便随便收拾收拾又跑回宫里,赖在他的房间,只要在他眼前,我就掉眼泪,什麽都不求他,只当着他哭。一两天乌瑟就受不了了,逗也没用,哄也不行,他拿我实在没办法,最後竟违反了不与内宫论政的原则,说了一句:“雷昂性格太冲动,不能约束自己,怎麽做将来的君王呢。” 随他说什麽,我只顾哭我的,一双大眼睛看着他,满是控诉和祈求,泪珠连串往下掉,偏一个字都不说,贴心又可怜至极。他是帝国无上的君王,而我这一辈子,从来没向他求过任何恩典。现在看着我这模样,乌瑟的心哪怕是坚钢浇铸,也都化成绕指柔了。他叹一口气,说:“让他回来,参加主现日典礼吧。” 我脸色顿时被欣喜映亮。眼泪没能及时刹住,我便伸手胡乱去抹。乌瑟忽起身过来,把我抱起,坐到他办公的扶手椅上。我感觉到下头他已经勃起,硬邦邦的隔着衣服杵着我,顿时浑身酥热,靠在他怀里不敢动。 “你这丫头,真怕你哪天说要我的命。”他声音低低的,带着笑意:“只要你要,我恐怕就会给你。” 这话说的太撩人心坎了,他的声音又那麽好听,我只觉一股热流贯穿胸腹,遍体酥麻,腿心处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。可现在是午後时分,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有公事要做,哪怕情欲涌起也不敢发浪缠他,脸红心热的坐在他怀中压抑自己。反而是他的大手伸进我的裙子,沿着光滑大腿抚摸,将我宽大裙摆掀开,自己也解开裤子。我俩并没前戏,连亲吻都没一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