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描牡丹(五)
了解,少帅又何必随意评价?” “生气啦?”张汉辅摸了摸她的脸,果然摸到一片湿凉凉的水意。盛碧秋在他怀里轻微颤抖着,他侧脸去挨她,轻声道:“是我说错了,好麽。” 他没有说错,恰恰是因为他说对了,盛碧秋才会这样恼。 她是想忠於自己的,可她不像张汉辅那样,事事随心恣意。 他足够无情。在枪毙表弟後,张汉辅曾喝得酩酊大醉,抱着她的腰哭到沉沉入睡,可在下命令枪毙的那一刻,张汉辅连眼睛都没有眨。 他要撇下的东西,就是能这样痛痛快快地撇下。 盛碧秋做不到。 明知父亲犯了那样的大错,盛碧秋又如何能放任不管?她费尽心力,哪怕搭上自己的婚姻,都是想留住父亲一条命的; 盛碧秋也明知邵平当日去上海,两人未来的路只会越走越远,直到再无交集,纵然自己有千万般不舍,还是劝说邵平去了…… 张汉辅身下直进直出地送了几回,顶得又缓又深,盛碧秋忍着声的呻吟,听进他耳朵里,倒似在泣叫了。 他掐住她嫩白的乳,把玩片刻,又问:“我倒想了解你。可咱们夫妻,有好好说过话麽?” “……” “你有什麽心思,也不会告诉我。”张汉辅鼻尖往她脖子里拱,真似个小狗,弄得盛碧秋好痒。她躲避着,听张汉辅质责道:“蒹葭,是你不给我这样的机会。” 濡热的紧致咬他咬得愈发狠,张汉辅只觉得这神智都快教她烫化了。他轻闭上眼,转而紧紧揽住她的腰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