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花锦浪(八)
了调子,後仰起颈子,乌黑的眼瞳里光色溃散,不禁哀求道:“轻些,轻些。” 他也是听话的,动作不及方才粗野,可也不曾放缓些许。 秦观朱扶着他铁硬的手臂,轻咬下唇,拿满是情欲的眼望着他。朦胧光色中,男人乌黑雪亮的眼睛里浮上血丝,压着隐隐的狠戾。 秦观朱此刻才明了,这人确实是个杀人饮血的刀客。他知豁达,懂宽仁,晓得能舍当舍,却绝非是个佛陀菩萨,善良到愿意舍身去喂鹰饲虎。 一个在刀刃上滚过的人,又怎会没有些城府?养就出的狠,在情欲关头最易显相。 不过瞧他的模样,是个会在女人身上犯糊涂的傻子。如此也好,这世间本就难得糊涂,糊涂一场,快活过後就可转忘,不似她,总是太过清醒,连装糊涂的本事都没有。 恰如此刻,她清醒地明白,这带给她欢愉的男人不是梁慎行。既不是梁慎行,不是她的郎君,这场不曾依傍情爱而生的性事,亦算不得最欢喜。 魏听风一手拢起她的下颏,满脸盈盈水泽,皆是泪痕。他以指腹轻轻揉压着她的唇瓣,想教她说清楚,为何那麽伤心难过。 他俯身亲吻在她的泪睫上,缓着呼吸问道:“你为甚麽会住在军营?” “你以为呢?” “你是俘虏,还是营妓?” 秦观朱闻後一笑,半晌,她眼有媚态,仿若调笑地问道:“我真是营妓,你不嫌我麽?” 魏听风喉咙吞咽了几下,疼惜地吻住她,双臂环她入怀,将这一记缠绵悱恻的长吻辗转入深。 他挺身插送,xiaoxue内里柔腻嫩滑,紧紧吞吃着男人的性器,在愈沉愈重地抽弄间发出yin靡水声,啪啪rou响。 性器进出间,嫩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