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、丧歌
越侵犯。谁知,北越的兵马没来,我们自己却倒下了……” 他踱了两步,一脸沉痛,应是对这件事无法介怀:“杀死左公的是南祁的人……是一个我们没有来得及提防的叫花子!” “叫花子?!”柳怀音唯恐自己听错了。 “不错,堂堂左大将军征战一生,最後竟死在一个没有半点武功的叫花子手里……我当年二十二岁,到现在,好像都还听得到那叫花子得手後的欢呼……”他嫌恶道,“他说:‘太好了,杀死朝廷走狗,我是替天行道,他是死有余辜!’” “……” “也是在那时,陆兄来到了我们营中……” …… 林长风印象中的陆纬是个酒鬼,他提着酒坛,哼着评弹出现在他们之间,满脸大胡子,一身破烂衣,比那叫花子还邋遢。 谁也不知他是什麽时候出现的,也暂时无人理睬他的出现。 没有一声嚎哭,只有静。 一群当兵的,将那叫花子团团围住,个个提长矛,几乎就要刺下,可久久没有刺下。 左公的屍体就躺在一旁,军令如山,兵不可犯民。 所以他们僵持着,任由叫花子变了调的笑声传了很远,直到陆纬的出现打断了这一切。 他上前就是一耳光,清脆响亮,叫花子的笑声戛然而止。 “各位军爷!”他一拱手,便哆哆嗦嗦从最里层的衣襟里摸出一块铁令牌,“自己人。就把这犯人交给我吧。” 有人凑近些看,只见令牌上书几个大字:京畿巡捕房,十六番,陆纬。 “京畿巡捕房?早就没有了!”那人便警惕地离远,“你想骗人还是免了吧!” 他们的对他自然地方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