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徐意涵的死亡】五

的冯志凯。

    冯志凯没回答，余光瞥了一眼还倒在地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呦，该不会是这女人的姘头吧！”男人说话的语气很欠揍。

    冯志凯掏出口袋里的警察证:“我是警察， 我来找她，”说到这里，冯志凯看了一眼女人，“询问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一听警察两个字，男人瞬间变乖了。

    街道旁的某个小餐馆里，女人大口扒着碗里的面条，虽然吃的很快，不过依旧...嗯...很优雅，就像是曾经她一定是个很有教养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白灵吧。”虽然是问句，但冯志凯的语气却是陈述语气。

    女人吃完了最後一口面条，随手抽了一张桌上摆着的餐巾纸，她擦了擦嘴。

    “你来找我是因为薄荷大学那件事吧！”女人的话很让冯志凯诧异，他并没有告诉女人他是为什麽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那个窝里横找小三的所谓丈夫虽然偶尔打个架，赌个钱，但是他没胆去干犯法的事。而我，更是一直在家里当便宜保姆，没有什麽值得警察找上门的事，除了薄荷大学的那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，薄荷大学当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，为什麽在徐意涵跳楼後，和徐意涵关系好的那五名学生当晚就惨死了。”冯志凯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，可他前两天还审过商迟刘喜乐等人，现在，事实就是商迟刘喜乐等人在五年前就死了。

    难不成是他的梦?是因为这两天连轴转太累了，所以做了一个梦，不，不可能，当时在审讯室时，他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真实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我也很奇怪，为什麽徐意涵没找上我，反而找上了商迟他们，”讲到这里，白灵好像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，突然笑了一下，“警官，其实我也算是害死徐意涵的间接凶手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