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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上的问题。” “乔白有了身孕,他并不知情,是江鹤鸣和锺天耀强制囚禁乔白,逼迫她把孩子生下来,可以作为利益交换的条件。你可以理解是另一种形式的威胁。以前我总觉得是江鹤鸣怕他,实际上他更防着江鹤鸣和锺天耀。” “我的存在是他政治生涯的黑点,一个人爬得越高越怕形象受损。” 因为江川尧最後一句话,充斥着偏袒的理解,白芒岑默的面庞划过一丝明显的嘲讽。 “真是这样麽?你的陈述里,他好像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受害者,他没有伤害乔白,也没有伤害白蕙……江川尧,我应该相信你吗?” 白芒不以为然地动了动嘴角。 江川尧面色不改,以沉默的姿态接受她所有怀疑和猜忌。 …… 心里像是裂开了一丝裂痕,上面是光芒,下面是黑洞。她处理案件的时候,最先带她的杨老大常说,人心有两面,就赌哪一面赢了。 一直以来,她都无条件信任着一个人。 这个人,就是眼前的江川尧。 就算她和他隔着一片海,两人身份相差极大,他还是那个可能伤害她最亲人的人存在血缘上的关系。 她都相信着他。 不管是七年前他选择分手,还是漫长的七年时间里,她一直相信江川尧跟她说的一句话:他要当一个正义且强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