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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伤人的玩笑,最伤人。就像林直前面在包厢里开玩笑她再混三年好嫁人。他今年跟她同岁吧,勉强算他毛长齐了。 就张口闭口对着女孩子指指点点,跟谁学的。 噢,一定是跟他妈学的。 “呵,你还挺能装的。”林直冷冷瞧着她,仿佛看透了她。 “哪有,哪有你能装啊。”白芒轻飘飘回击,话赶话地还击林直,话尾还透着一点暗讽。 林直被白芒前後几句话,气得面红耳赤,极力压住自己气性。 白芒冷眼瞧着,随即嘴角微微一翘,漂亮脸蛋又扬起温和无害的微笑。 “好了,我先走了。表叔再见。”白芒道别。 转身离开。 安适如常,清清爽爽。 仿佛前面两人的交锋和讽刺都烟消云散般,她仍然乖巧而单纯的……乡巴佬。 - 白芒走在去包厢的酒店长廊,中间路过举办今天婚宴的宴会厅。 双边厅门大大开着,里面传来几道低沉又高昂的男声合唱,像是请了男团表演。 白芒若无其事地往里头瞧了一眼。 宴会厅太大了,从她这边望到最前面的前台,有百来多米,她只能看到五六个看似挺拔高昂的年轻男孩站在前台唱歌,面容看不清,灯光很亮。 声音交杂,全是激昂和愤慨。 “这首《男孩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