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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套房的暖气很足,桑絮嫌热从被中抽出手,惊动了睡在她侧的傅遇安。 “嗯?” 他比桑絮困得很,眼都没睁,揽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紧了紧,下巴在她肩上来回摩挲,难得意识朦胧而显得格外乖巧。 从教堂出来傅遇安就带她来了这儿,说让她尝尝这家酒店出了名的粤式早茶和汤煲,尝尝看是不是有记忆里的味道。 桑絮来了才发现竟是中洲国际,坐车里一时有些为难。 这是南安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店,来往的多是商政两界能叫出名号的人,这意味着必然会有她在周家见过的,或是在周家见过她的人。 桑絮还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,她现在头顶上还戴着周家夫人的帽子,被谁认出来都是个麻烦事。 倒不是怕自己丢脸,她只是不想脏水染到傅遇安身上。就算要昭告天下,那也必须等她处理好那些烂摊子。 桑絮猛然发现,不知道什麽时候,出轨这个词在她身体力行的同时,竟再也生不出半点道德谴责和愧疚,甚至乐在其中,甚至无限沉沦。 不过傅遇安还不知晓,他只瞧她不愿下车,开始只以为她是不想吃,等看她一脸纠结地望着来往车辆时,心里才大致有了谱。 脸明显就臭了,哪还有半点刚才在教堂心疼人的温柔模样。 不过桑絮最後还是吃到了中洲的早茶,不是在二楼的餐厅或三楼的包厢,而是直接在顶层的行政套间里。 一顿饭只瞧傅遇安外显的闷闷不乐和欲言又止,桑絮饭都吃得比平日多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