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二
是哪一天发觉絮果儿可能恢复了记忆,却不想告诉我的? 是有一天她醒来後突然自然而然地喊我傅遇安的时候?是夜里她在我怀里开始频频惊醒的时候?还是在她独自望着海上那尊菩萨像,眼里不再有笑的时候…… 如此这般的细节我还记得许多,我从来就一眼便能察觉出她的不同,但这次我没问。 不问,是不敢问。 为什麽要打破现在的平静呢? 我只想和絮果儿安安稳稳的过日子,她不想说的事儿就不说了罢。现在傅家尽在我手,我们的孩子也很快就要出生,甚至连她那段名不副实地婚姻,也早在周长柏在南安给她办葬礼的第二天,我就帮她办好了注销。 有寂听转交给我的签过字的文件,婚姻注销的手续就变得十分简单。正好注销那天距离絮果儿和周长柏领证差三天才满一年,一切全部合理合法,天公作美。 终於为我和絮果儿结婚彻底清除了障碍,我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求婚的点子,想婚礼的风格,想钻戒,想婚纱,想絮果儿彻彻底底成为我的,我的妻子。 或许是老天从来见不得我太开心,周长柏竟也查到了这事,甚至还先一步找上仍留在南安处理这些事的齐文。 也好,我还怕周长柏他不知道。 周长柏这种人渣,一面让他的老狗替他查桑絮的下落,一面还堂而皇之地在周宅给她办了场假葬礼。 真该死。 好在,他的确也快死了。 我原想等周长柏吃了瞿希下的鱼钩子,一脚踏进万劫